都看不出来。
“蹊蹺!”
陈良涛冷笑一声,
“世子,何止是蹊蹺,某家听说,朝廷已经调任新的庆阳太守赴任,这安阳太守一死,还会有新人上任,全都是新面孔,以后的事,还需要重新计议,所以,此番送寿宴,世子当做第一人,做给朝廷,还有天下人看的,那些关內藩王,来者不善啊。”
以贺寿之名,先声夺人,要的就是气势,为太上皇贺喜,西王府当仁不让。
这番解说,也让宫怀玉释怀,这种时候,剑走偏锋,未尝不可,若是循规滔距,明日和百官一同递上贺表,反倒是显得心虚,若是今日第一个前来,占了先机不说,“坦坦荡荡,”也能缓和朝廷和西北的关係,一举三得。
宫怀玉面有善意,
“先生,可南王府,北王府,以及东王府那边,未能通知,怕是落下埋怨.”
“世子,咱们先坐,必然会有人跟,我猜想,南王府世子郎云,若是接到咱们入宫的消息,必然会紧跟其后,尤其是郎家,那位蒋先生,也来京城了,”
陈良涛微微一笑,有了第一步,就会有人走第二步,何况是这些大事,宫怀玉眼睛明亮,南王府的蒋先生,竟然也来了,这就有意思了。
再看窗外,前头就是午门,
整个值守禁军,已经站在那警戒。
相较於往日,午门外正是趋於安静的时刻,守宫门的禁军,多是靠著宫墙站立。
此刻,隨著马车前来,眾多甲士,立刻警戒起来。
待车队来到午门前,车队停下,为首的马车上,下来一位黑色华服的少年,此人就是西王府世子宫怀玉,一身暗纹锦袍,腰间繫著玉带,手里捧著一个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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