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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木质楼阁屹立在市坊北侧,不说依山傍水,总归是地处繁华,三层酒楼,登高望远。
白莲教主白水月,执起白瓷茶碗,指尖摸索著杯子岩壁上的纹路,茶水是北境有名的“寒茶”。
热气蒸腾中,眼角细纹的光影,在茶汤里若隱若现,对面相对而坐的太平教副教主楚以岳,已经將三杯“寒茶”饮尽,青瓷茶碗推到中央,笑道;
“都说寒茶喝的凉爽,今日一饮,別有韵味,若是以冰镇后饮用,当属最佳。”
“还是楚教主风趣,夏日炎炎,却是有些心浮气躁了,楼下已经是过了三波巡防营的人,看来昨日闹得,让皇城司有些下不来脸面。”
昨夜行动,不说尽了全功,意外之喜可有不少,朝廷一些六部官员,带上那位安阳郡守,惨死教坊司,总归是让朝廷措手不及,就连西王也不曾回京,那以后的猜忌,绝不会少。
楚以岳顺著窗户的撑杆,看到城下兵马司的士卒巡街,一队队披甲之士,走在青石半路上,汗流浹背,玄色鎧甲在阳光下泛著明光,带队的校尉腰间悬掛腰牌,走在最前头,不断地用衣袖擦著额头细汗,身后的士卒,更是无精打采,这样子,楚以岳微微摇了摇头,
“不过是走个形式,大热天的,能在街上巡视,就已经不错了,咱们的人早已经隱匿,除非是皇城司的人,不计代价搜寻,可惜啊,太上皇明日寿宴,谁敢乱查。”
所谓乱中取胜,越是这个时候,朝廷的人,越是不敢逾越,教坊司的事,只能事后再查,那时候,他们的人早已经远遁,查无可查,但就是这般猜想,越是说明现在局势微妙;
“白教主,昨夜的事,看似毫无波澜,但今日午门前的情况,你也看得清楚,看来教坊司的血,总算是有点用,就连那两位回京的队伍,也没看到正主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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