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口,依然不小,所以,江南的事,始终像一根刺,扎在心头,织造局的產出,还有江南稳定的赋税,可否稳住。
不多时,
廊下传来衣角的摩挲声,
“臣刑部尚书宋振,叩见陛下,”
声音低沉嘶哑,带著几分疲惫,武皇抬眼望去,瞧见宋振一身红色官袍,下摆凌乱,乌纱帽下的憔悴面容,眼圈发黑,显然昨日没有休息好。
“平身吧。”
“谢陛下。”
武皇声音平静,暗藏威严,宋振起身时,身子微微佝僂,不见平日里的气度,暗自思討,江南这边的案子,果然棘手,甚至於不敢审问。
站起身后,宋振垂手而立,目光落在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摺,心中不禁一紧。
知道今日这一关,怕是不好过,
“江南的案子,两案並审问,你昨日已经审问过了,”
武皇的指尖,划过案头一沓厚厚的卷宗,
“朕听闻,你在部堂內,只审问,不判案?”
宋振喉头微动,昨日就想到皇上会来质问,没曾想那么快,看样子,陛下吩咐,另有目的,但宫中的爭斗,他怎敢参与其中,只有几位阁老,才有分量,深吸一口气,回答;
“启稟陛下,此案內情,並不复杂,昨日审问过后,主犯承认自己所作所为,可立刻宣判,但后来织造局杨公公,已经疯了,案子无法继续清查,並且起初状告上官的两位县令,更是死咬著不放,咄咄逼人,牵连甚广,臣等虽然可以宣判,但眾多文武百官陪审,意见不一,不得已延后再审。”
有理有据,不得不说,刑部的人,审案子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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