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了,谁还敢说什么。
“好,快言快语,记录,”
徐长文看了一眼徐东,笔墨不停,记的也快,等了一会,却忽然问了一句,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问你,为何那扬州府军校尉,竟然会听你的话,谁下的调令?”
这一问,在场的人无不惊讶,这关键的调兵权,实乃大罪,就连皇城司寧俭事,都有些脸色一白,这些,是他们之过,江南调兵,皇城司没有上报,正想解释,却不知马广诚忽然哈哈大笑,
“徐大人,徐知县,你是真的不知,还是装作不知,扬州府军向將军,是接了內务府的调令,手书是京城来的司设监掌印杨公公,没有他的调令,府军怎么敢来呢,哦对了,此事皇城司也知道,是不是寧俭事,哈哈。”
一声狂笑,
肆意枉然,寧凯脸色厉色一闪,
“马广诚,注意你说的话,”
“寧俭事,你是来审议作保的,不是来审案子的,无关人,不要开口,记录,”
徐长文脸色不渝,开口提醒,心中知道此案,突破口就在眼前,
“既然是杨公公下的调令,你为何能调用他们,而且你仅仅是一位通判,为何要用那些兵?”
“徐大人,不必猜测,本官如实告知你,是织造局,是內务府,是內阁,是宫里调用的,是圣諭,为的就是改田为桑,给织造局提供生丝,按理说,这些给织造局就成,可內务府也要兵,是不是很奇怪,
本官告诉你,一点也不奇怪,江北几个县有玉矿,都是前朝封存的,现如今全都启用,负责此事的就是胡同知,就是要挖玉石,给长乐宫的太上皇修道之用,织造局要生丝也是为了卖银子,给长乐宫填补亏空,明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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