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墙阻拦,能一直衝到皇宫了,一想到皇宫,难不成宫里有变。
这般想法,张瑾瑜脸色一惊,京城有变!
隨之晋王好似也想到许多,藩王无詔书不得回京,而且侍卫护卫,不得超过一千人,並且一千余人不得著甲,这是铁律,侯爷或许不知,但他如何不知,
尤其是此时,
大军拦路,明显是不想他回京城,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宫里面,父皇和母后出事了,或许是要爭夺大位,几乎是一瞬间,想的手足发麻,可位子只有一个,此番,只能依靠,洛云侯了,
“侯爷,不管京城如何,还请侯爷护我左右,若是再不撤军,任由侯爷处置。”
话说得斩钉截铁,也让张瑾瑜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看来殿下是明白了,
不管城內如何,若是无法把殿下送进去,失了先机,后果难料,把头迴转,看著前面的乌龟壳,用活阵对付死阵,这就是活靶子,
“殿下宽心,小小阻拦,不过是螳臂当车,看臣,如何破了这个乌龟壳,”
;脸色一凝,
传令,道;
“四段分开,投枪拋射,把那十具床弩搬过来,对著中军,射过去。”
之所以带著这些床弩,由著马车拖行,就是张瑾瑜捨不得,从汝南和石洲城缴获的这些,多数是八成新,守城攻城利器,既然带上,就算是私吞了,
“是,侯爷。”
隨著侯爷一声令下,两万余骑兵瞬间变成散阵,並且从中间推出十座床弩,一字摆开,就在两军阵前,拉弓上弦,一人多长的巨箭放在骑车上,隨著段宏一声令下,
“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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