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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搞不懂你。”走时还小声嘀咕。
楼邵也搞不懂自己。
就像有一把生了锈的刀,虽没有利刃,但一下一下割在他心口,磨出了血。
好像没有很疼,但是会让他喘不过气来。
——
沈烛音在希玉房里,给她端茶送水,贴心伺候。
“你的供果比我的甜。”希玉趴在床上啃着果子,不由感叹。
“这有什么好攀比的。”沈烛音白她一眼。
希玉摇头晃脑,“这世上能参加彼此葬礼的姐妹,也就只有我们俩了。”
沈烛音没搭理。
得不到回应的希玉目光锁定她,发现她正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努力听着外面的声音。
“你在干嘛?”
沈烛音朝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别吵,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何止一个人在哭。”
“不是哭丧的哭!”沈烛音仔细辨别,“是抽泣,好像还是个男的。”
外面声音太嘈杂了,她听不真切。
她的话瞬间勾起希玉的好奇心,令其坚强地从床上趴起,为了尽量不要拉扯伤口而僵硬地挪动,好一会儿才走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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