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回到谢府,他跨过门槛便见谢征在院子踱步。
“父亲怎么还没睡?”
谢征眉目冷淡,将他从头打量到尾打量,瞥见他脖颈上的红痕是一件难以避免的事情。
“你费这么大劲借我的名义去卢府,就是为了去一亲芳泽?”
谢濯臣并未否认,“有问题?”
“你还真是有出息。”谢征觉得荒谬至极,“你自己养大的,也下得去手?”
谢濯臣与他擦肩而过,没有理会,然后就听到了来自亲爹的四字“赞誉”。
“禽兽不如。”
“父亲谬赞。”
这到底是像了谁?谢征不由困惑。
谢濯臣淡定地回了房间,衣服都没脱便躺到了床榻上,身体塌陷于锦被。半睁着眼睛略显疲惫,可上扬的嘴角又昭示着好心情。
只是身边空空荡荡,落寞感又很快涌上心头。
日上三竿,外头响起敲门声,沈烛音迷糊睁眼。她慢吞吞起身,伸了个懒腰,锦被滑落,顿感凉意。
她这才意识到身体的裸露,下意识又钻回被窝。
回忆起昨夜,她瞬间精神。
要是睁眼便能看见他就好了。
令沈烛音意外的是,卢老对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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