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背过手, 望向窗外,“偏偏这个最不听话的,是最像我的,你说可不可笑?”
“奴多嘴,或许是真的是因为,少爷成长的过程,和老爷一样艰难,所以才有了相似之处。”
“所以等他到了我这个年纪,必然会理解和感谢我的,对吧。”
崔管家将考卷放回案桌,“奴觉得是。”
谢征的笑容逐渐消失,冷起脸来多了肃杀之气,“你说的很对,他过于看重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了。成大事者,岂能被小情小爱困住手脚。他自己割舍不下,那就为父来帮他。”
——
希玉给言子绪打工还债,盘下一间舞坊,誓要在京城混出名堂。
开业之初,最重要的两件事便是舞坊布置和舞女训练,前者托付给了沈烛音。
从早忙到晚,沈烛音一天都在舞坊度过。希玉则占着大厅,督促招来的舞女练习。
沈烛音站在大厅前,一眼望过舞坊的格局,在心里设计出装饰,再在纸上记下。
“嫂嫂这天怒人怨的字,师从何人?”
后面突然冒出楼邵的声音,把沈烛音吓一激灵,忍不住埋怨,“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我哪里没声,这里人那么多声音那么杂,你自己没听出来罢了。”
舞坊里到处都是人,包括工人舞女等等。天色已经不早了,正陆陆续续离开一些。
“你很闲吗?”沈烛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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