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回过头,希玉眨巴眨巴眼睛。
她面露狐疑,“是正经办法吗?”
“一半一半吧。”
沈烛音:“……”
谢濯臣始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喧闹隔绝在外。
——
半个月后,平西王府的地窖里,关押着锦衣华服的“犯人”。
面色苍白的楼诤背靠着石墙闭目养神,搭在膝盖上的右手背上有一块丑陋的疤,身上各处还在隐隐作痛。
忽然有了光,地窖的门被人推开,走进一个和他面容三分相似的男子。
“兄长的伤养得可好?”来人面带笑意,走得是端方君子步。
楼诤缓缓睁开眼,有一种心如死灰的平静。
他这副躯体残破,原本想回王府递帖子找太医,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可还没进王府的门,就被人套了麻袋锁在了这。
他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就像是在自投罗网。
那个预知他何时抵达王府的人,此刻就站在面前,是他的弟弟,楼邵。
楼邵雪青色的衣饰复杂精致,腰间坠着价值连城的白玉,一瞧便知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小公子。
“兄长怎么这副表情,是嫌弟弟照顾不周吗?”楼邵面露无辜,“可我给哥哥送的,都是最好的吃食和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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