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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濯臣指尖缠起她的发尾,不停转着圈,“然后呢?”
“然后我说……”沈烛音扭扭捏捏,半晌没有下文。
谢濯臣等得着急,又不想出言催她显得自己过分在意,只能暗戳戳圈起她的头发,扫过她裸露的脖颈。
“痒!”沈烛音不满踹了一脚空气。
谢濯臣理所当然地接话出声,“然后呢?”
“我说……”沈烛音盯着他的脸,不想错过他一丝神情的变化,“我说我不喜欢他呀,他问我为什么,我又说,因为他不如我兄长!我兄长是这个世上最厉害的人!”
“哦。”古井无波。
沈烛音为了解救自己的头发,抬手环住他的左臂,缓慢摇晃,卖乖地问:“阿兄,我表现好不好?”
“嗯。”
谢濯臣任她摇晃,空闲的右手随便端起一杯茶,用抿茶的动作掩盖自己上扬的嘴角。
不过这杯好苦啊……
呵,沈烛音想,希玉说得对!男人果然极具虚荣心。
坐在对面的言子绪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捧着脸,忽然想起娘亲肚里那个小宝宝来。
有个兄弟姐妹好像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