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无奈,用食指自以为凶狠地戳了戳他的肩膀,“我问的是性质!”
“嗯……”谢濯臣不满地哼哼了两声,像是听不懂她的话。
“笨蛋。”沈烛音再次蹂躏上他的脸,“谢濯臣是大笨蛋!”
“嗯。”
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只有这一种反应。
沈烛音灵机一动,郑重其事道:“你要乖乖听话,不可以凶我,听到没有?”
“嗯。”
“说话算话哦。”
“嗯。”
沈烛音笑容灿烂,心中雀跃,对他的表现很是满意。
要是他每天都能喝醉就好啦!
——
房间里漆黑一片,酒气熏天。
丁德端着烛台,推门而入,瞧见了他的世子坐在地上,一杯接着一杯。
他忍不住道:“世子还是不要再喝了,您的身体本来就越来越差,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
“砰!”
楼诤将手里的酒杯摔向门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
丁德无奈,“奴只是为世子的身体着想,您这些时日状态越来越差,要不,还看找个大夫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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