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说他抄袭不要脸, 再由此对他贬低、诋毁、谩骂。
话术基本差不多,声音的大小怕他听见,又怕他听不见。
但谢濯臣从始至终把他们当空气,情绪稳定到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谢濯臣感觉还不错,主要因为这几日沈烛音特别老实,因为担心他而寸步不离。除了澡堂她不能跟着一起, 其他时候就没离开过他的视线。
第四日的时候, 沈烛音终于认可了谢濯臣的心态,决定不再跟着他了。
她又藉着替秦夫子取书的由头,出了趟书院, 回来时捧了一盆银丹草。
趁着谢濯臣在藏书阁还没有回舍房,她直接去敲了楼诤的房门。
“阿音许久不曾与我说话了。”楼诤开门便道,语气略带责备。
沈烛音与他单独说话时, 带着一如既往的羞怯,“不是烛音不愿,是怕世子不愿。”
她神色有些哀伤, “这几日兄长文章抄袭世子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烛音是害怕世子对我们存了偏见, 因此不好意思打扰。”
“那你今日怎么来了?”
“实在是……”沈烛音低着头, 压低声音, “忍不住。”
楼诤笑了。
“阿音多虑, 我知道谢兄不是那样的人。即便是, 就看在他是阿音兄长的份上,我也不会计较。”
沈烛音面带惊喜,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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