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叩,据说是检验求医者的诚心。
换句话说,只有走投无路的人才会去找他。
“我?”沈烛音眨了眨迷茫的眼,“我怎么了?”
谢濯臣的目光扫过言子绪,斟酌着能不能让他知道,可若沈烛音真的喜欢他,这便不能是秘密。
谢濯臣沉声问:“你是不是,总做同一个噩梦?”
沈烛音愣了愣,“你……你怎么知道?”
“半夜总要哭,喊着……”谢濯臣顿了顿,“我又不是瞎了聋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梦魇总让沈烛音半夜惊醒,谢濯臣在她的梦里反反覆覆被大火吞噬。
她一身冷汗醒来后总要看到他安然无恙才能放心,每次他看起来都沉睡着,她以为自己没露什么马脚。
而谢濯臣常常被她半夜一声惊慌的“阿兄”叫醒,他起初以为她只是到了陌生地方不习惯而做噩梦,后来发现她睡梦中的反应、无意识喊出的话,每次都一样。
就好像他反覆在她的梦里死去。
“这笔交易,你做还是不做?”
言子绪微怔,呆愣许久才消化他说的话。
“我……”他终于直起腰,“没问题,但……一定要半个月后吗?我可以同时给我们三个人请假。”
“这点质疑都受不了。”谢濯臣轻哼一声,“就算是在废物里,你也废得很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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