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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了一件长外套,给他倒了一杯茶。
见他盯着茶,她坐到他对面抿一口,“西番莲茶,助眠的。”
这种植物周斯杨在北美洲东南部拍摄纪录片时遇到过,始终都是攀缘着向上的,多像她啊,遒劲地往上延伸,永不朝后看。
周斯杨拿起来喝一口,她这屋子没有刚刚白种女人身上艳刺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味道,还多了一种味道——他的药膏味。
这种药膏是周斯杨母亲特调的驱蚊药,本来是托人带给江展,他试过对付蚊虫很有效,给他,岂不是暴殄天物。
周斯杨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贪婪地想多索取一些,许多年前也是这样——
那是大一下学期后不知道多久,林境清吃着小布丁,从图书馆出来,台阶之下是撑着太阳伞的男生,她眼眸愣住片刻,兴奋地从台阶跑下,没想到他会来泰国。
周斯杨俯下身子将人熊抱在身上,将头埋在她的颈肩,手臂收紧,真的,好想她。
“周斯杨,你嗅什么?”
林境清想摘掉他的眼镜,周斯杨握住她的手腕:“阿清,你跑这么远,是在考验我对你的喜欢程度吗?”
林境清倏地瞪大漂亮的眸子,颈间还有他灼热的气息,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亲亲他的嘴唇,就见人耳朵红得不像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晒的,林境清笑他。
周斯杨也不恼,看看周围,“做什么?”
境清从他身上下来,勾勾他下巴,亮眼弯唇,俏笑:“我尝尝,你的喜欢是有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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