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表情轻蔑,舔了一下后槽牙。
“谭孙巡给我发了多少条信息?”
他嘲讽。
“不多,也就每天三十条,一周二百一十条,每个月八百四十条。”
田烟笑着夸他:“记性这么好,逄先生,想必你把每条短信都详细看过一遍了吧。”
逄经赋冷嗤:“一天到晚除了问你在哪就是说想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我就算不看也知道他发的什么内容。”
他憋着一口怨气,问:“你要回复他?”
“没办法,他都骚扰到我同学身边了,总得让他死心才是。”
逄经赋没再说话,默认了可以,但他的不愉悦仍能从方方面面感受到,就比如他捏紧不撒的手指,似乎是故意想让田烟感受到他的愤怒。
“逄经赋,谢谢你肯给我一点自由的空间。”
她的尊重和礼貌,让他像个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力道松开之后,田烟将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宽大的手掌十指相扣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