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她会不会是想让你陪陪她?”
逄经赋笑了,揉着她的头,像在看一个孩子单纯善意的心思,解释道。
“我们是仇人,我的存在带给她的只有悲痛,相比较之下,她恨我,可能比我恨她还要多,她希望博维斯死,也希望我和博维斯一样,从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过。”
“我不与她相见才是对她最好的做法,等她一个人疯够了,或许就看明白了,是死是活她自己选。”
逄经赋的人生里从未有过亲情二字,他生来就被人寄托着恨与怨气,他被灌输了太多冷漠。
而成为如今这副心思敏感,又容易动情的模样,也是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