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趴在她的耳边,大声地询问了起来,把田烟的话原封不动说出口。
镜头里的田春莺点着头,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衰败的褶皱,在脸上如泥般松垮地垂坠着。
这一刻,田烟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达到了顶峰。
不到数日,田春莺的病情再次恶化,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田烟依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去全力救治,然而这一次,田春莺却没能救回来。
田春莺如愿了,而田烟没有。
她的遗憾,隔着电话那头传来抱歉的声音,永远停留在了自己十八岁擅自离开家后,一去不回的叛逆里。
逄经赋让刘横溢回国,去处理田春莺的后事。他自私地没有让田烟回去,用自己不能回国的借口绑住了她,一是自己不在她身边没有安全感,而是怕她发现有关于她朋友的事。
田烟低落的心情持续了半个月,cur老老实实地做了一次抚慰犬的本职工作。
她身边一大一小地两只狗不离不弃地黏着她,连上厕所都要跟着。
一个月后,田烟收到了逄经赋给她定做的蛋糕,粉色花边装饰的两层蛋糕塔,最顶部点缀着樱桃,两圈都是草莓。
直男审美的东西永远都是中规中矩,所幸味道还不错。
田烟生日的那天,正是她因为田春莺的事而难过的时候,所以逄经赋把她生日往后推迟了,而她自己也没想起来自己的生日。
田烟感受到他的贴心,客客气气地说了句谢谢,她过生日的次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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