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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经赋将田烟粗暴地扔进房子里,一只手将身后的门甩上。
傅赫青正要敲门的手顿在那,听到了屋内传来的尖叫声,他自觉地收回手,刘横溢面色焦急站在他的身后。
“岩轰被抓走了,得想个办法才行,你这里能不能派人。”
傅赫青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不行,不能正面跟他们硬杠,安全局的司法警察跟icpo是有密切联络的,我会派出几个卧底试着打探看看,先别急。”
“我怎么不着急!”刘横溢指着门内:“老板想了她两年,到头来她把咱们的人给送进警察手里了,我总算知道你之前为什么说她是个祸害了。”
两年前,逄经赋情绪常常失控的那些天,傅赫青就不停跟他们抱怨,还以为田烟能让逄经赋铁树开花,没想到是瓶毒药,一瓶下土,连根带泥直接拔起,都快把他们帮派搅得翻天覆地了。
逄经赋分开田烟的腿进入,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掐着她的脖子,怒瞪着咬牙质问。
“我如今这样对你百依百顺,你还不满意是吗,我没死对你来说是不是特别可惜!你想让被抓的人是我,而不是岩轰!”
窒息和腹部的抽空双重折磨,田烟像是被摁在床里的一枚钉子,死死地往里凿入,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肏进了脆弱的宫腔里,狭窄的穴道被粗实的肉棍子碾磨,疯狂打桩。
绞着田烟脖子的手越发用力,她满脸痛苦的张着嘴,蠕动的穴都似乎像是在给逄经赋求饶,见她瞳孔被掐的涣散,男人于心不忍松开了力道,可她却连咳嗽都来不及就又开始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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