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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烟想了很久很久。
愧疚的来源,大概是她与逄经赋感同身受了。
田烟明白了逄经赋两年多的等待里是如何度过来的,他是如何每天看着这只狗无时无刻地思念于她,又是怎么小心翼翼饲养着它,只为了等待让她看到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田烟救助它的一个小举动,成了逄经赋精神寄托的支柱,他难过是在于他没有保护好这只狗,更难过的是他害怕田烟伤心,因此厌恶他。
“逄经赋。”
田烟动作缓慢抚摸着cur毛发顺滑的脑袋,对他说:“你人很好。”
“我说真的,你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