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派来的直升机打走了。”刘横溢道。
逄经赋跌跌撞撞站起来,往客厅存放药箱的柜子走去,哆嗦的手让他将药箱摔在脚下,大量药物散落一地,逄经赋抓起酒精和绷带快步走来,跪在它的面前,寻找它身上的伤口。
刘横溢见他失控次数很多,但为了一条狗,这是第一次。
逄经赋用绷带缠绕着它左腿出血的伤口,那只手几乎颤得连东西都拿不稳了,只听他惊惶无措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田烟,对不起……”
田烟拿着酒精的手停顿在半空。
逄经赋一贯冰冷倨傲的嗓音,此时变得哽咽,他为cur处理伤口,洁癖的他满手染着污秽的鲜血,不停和田烟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田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给我道歉。”
而一旁的刘横溢明白了,他听到门外的车声,站起身,对田烟说。
“田小姐,这只狗是你的,你忘记了吗。”
曹农来了,背着药箱慌忙跑进来:“赋哥,我来我来我来!”
逄经赋似乎找不到可以弥补的办法了,他不敢停下手,好像一旦这么做,它就会彻底死去。
“得先取子弹,您别弄了。”
曹农不敢上手阻拦他,直到田烟握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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