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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囊发狂地甩打,在静谧的房间里节奏加快,田烟窒息得仿佛真的要在海域里溺死那般绝望,抽搐的手指,抓着黑色的床单,颜色衬托得她肌肤越发苍白病态。
“你怎么会想呢,你应该恨不得我去死才对!”他自轻自贱地嘲笑。
逄经赋一只手压住她的腰窝,把田烟晃动的身体固定在床上,开始朝着里面疯狂地打桩。
激烈高昂的性欲是屠戮,残害着她的肾脏。
田烟被逼出了泪花,绝望张开唇,挤出声嘶力竭地哭喊。
子宫要坏掉了。
逄经赋把身体用力下压,她的腹部被挤压,连带着胸腔一块挤扁,他残忍剥夺走她唯一可以释放绝望的声带。
肉棒狠狠贯进洞口,淫靡的拍打声激烈,粗壮的肉柱上下不停套弄着扩开的红艳艳的圆洞。
他亢红着眼将她屠杀、撕裂,不剩一点残渣。
“给我忍着!尝尝我这两年六个月都是怎么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