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
面对害怕,她本能地想要冷静,可喉咙发紧,呼吸都几乎难以控制。
恐惧如同野火,越烧越烈,绝望的深渊正在将她吞噬,她要硬着头皮去感受,前路既是死亡,又是解脱。
下车后,田烟被拽进一栋两层木屋别墅的门前,大门旁的两盏古铜灯亮起,岩轰敲响了大门。
里面传来激烈的狗叫,田烟本能地要后撤,岩轰掐住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笑着道:“田小姐,别做那些无用功。”
打开大门的是一条狗,而不是人。
岩轰挑眉:“cur,你的女主人回来了。”
黑色的长毛大型犬拱着鼻子,疯狂在田烟身上嗅,陌生的气息,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让作为精神抚慰犬的它有些激动。
岩轰推着她往里走,却发现家里没人。
“那就劳烦田小姐先睡一觉了。”
不等她反应,田烟的颈后便被刺了一针,推入冰凉的安眠药物注射进血液里。
两年里,田烟不止一次想过和逄经赋的重逢。
想象的后果总是从噩梦中惊醒,幻想中的结果,也从来没有一次是好下场。
所以她长达一年的时间不敢出门,走到哪里都会小心翼翼,稍有风吹草动她就怕得要死。
她从没和人坦白过自己的恐惧,也不敢在谭孙巡面前表现出来害怕,因为一旦恐惧暴露,就会有无数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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