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股强悍的怼弄,田烟几乎高潮到崩溃,没几秒就被插得喷出淫水,身体几乎要脱水干扁。
直到精液的注入,那野蛮的机械才像是被拔断了电源般,骤然停止。
束缚在她腰间钢铁般的手臂终于松开,田烟彻底瘫倒在床。
耳朵里的耳鸣声很重,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持续断线了两分钟之后,陷入了昏迷。
逄经赋从浴室出来,换上崭新的睡袍,拿着温水浸泡过的毛巾走过去帮她清理身子。
田烟一动不动,逄经赋搂住她的脖子,正要把她身体翻过来,看到她耳朵里流出了血。
逄经赋连忙跪上床,小心翼翼搀扶着她的脑袋,将她平躺在床上。
他拿过手机,打着手电筒照进耳朵里。
偏偏两只耳朵都在流血,逄经赋慌乱正要拨通电话叫人,又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丢下手机转身去衣帽间里拽出一件大衣和衬衫。
刚要为她穿上,又见她的腿间流出精液,逄经赋气急败坏地操了一声,抱起田烟快步流星地走去浴室-
田烟睡醒的时候是在医院。
还是上次被他操发烧送来的那家医院,还是那间病房。
耳膜破裂。
田烟看着床头关于自己的病历本,上面写着大致的治疗方案和程序。
不是什么大病,被爆炸后产生的声音波及,并不严重,每天输液消炎水两瓶,自行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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