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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妈妈呢?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三次吗。”
岩轰沉默。
车内的气氛突然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像是荒谬的地狱笑话。
“你这个问题,最好不要被老板听到。”
岩轰认真地警告她:“他最讨厌被别人询问家庭,会杀人的。”
田烟扯了扯嘴角,岩轰又说:“是拿着刀子插人头骨里,我亲眼看到过。”
就连刚才还一副轻薄少年的人,此刻声音都露出了恐慌的严肃。
田烟到的时候,8888包厢里除了逄经赋一个人都没。
他靠坐在皮沙发,双臂敞开搭在靠背,闭目休息。
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贴合他修长的双腿,以敞开的姿态分开,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脚上是一双白色重工运动鞋,扎进裤腰中的白衬衣,边缘整齐地探出。
幽蓝的灯光侵犯在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看似放松的姿势,却暴露着无人能靠近的强势,像他是这个空间里的主宰者。
岩轰把门给关上,私密的包房仅剩下他们二人,田烟朝他走过去。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站姿板正,双手迭在腹前,态度恭敬地像个服务员。
逄经赋掀开眼皮,注视着她纯粹的天真。
“会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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