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烟浑身瘫软倒地,惊吓过度后肌肉一时无力,如今连裸体的羞耻都顾不上,鼻息间的呼吸还在打颤。
“说。”
他嗓音压低,严肃的态度,却举着手里沾满淫水的枪杆打量。
“位置发我,让四方斋的人半个小时内全部赶到,缴获所有货物,不用管银光堂死活,敢拦就给我杀。”
他挂断电话,转身看着玄关处哆哆嗦嗦的女人,抱着双臂把自己蜷起来,脸上的泪还没干,她无助地望向逄经赋,哽咽地询问:“能让我走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走可以。”
逄经赋来到她的面前,捡起地上破烂不堪的短袖,用它裹着枪杆擦拭:“衣服留下,自己出去。”
他将擦干净的枪放在鞋柜上面,用指纹识别打开了大门,笑着看向地上不停抽噎的女人,大声命令。
“走啊!”
他阴毒凶残的狠劲,让田烟害怕得抱着双腿摇头哭喊:“我不走了,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