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善雨也忍不住拿起电话拨了。
「您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后再拨。」
初善雨懵了。
又拨了一次,还是获得同样机械式的女声回应,这算什么?
愤怒油然而生。
他愤慨地把大门的锁上了,有钥匙也打不开,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
怀抱愤怒上床后初善雨翻来覆去怎么样也睡不着,他侧躺在床上,背后的窗户透进薄弱微光拖曳出一道阴影映在苍无的床位上,半张脸陷入柔软的枕被间,说不出的落寞。
随着时间推移,愤怒在无形中消散。初善雨睡睡醒醒一顿觉睡得极不安稳,背后的光线却彷彿不受时间影响,以同样的角度持续入射,半明半亮的床单深深烙印在他视网膜上,形成一个强烈的对比,一个强烈的恐惧在他脑海里生成了。
猝然,恍若堕入了一个唯有黑与白构筑的地狱,来回反覆地折磨他的心智。
这是心魔,自小到大抹灭不去的心魔。
「究竟去哪了……」缓慢闔上的眼角挤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液体,眨眼间被枕头吸收,再不见踪影,就像眨眼间消失的父母一样,彷彿不存在。
同样是夜。
苍无歷经几个小时的车程到了台湾东岸,受邀来本地的学校进行两天艺术课程的授课,对象是一群高中美术班的同学。
他在学校帮他准备的宿舍里,朝外看着校园围墙外一片旷野,绿油油的稻草风吹草揠,挟带起浓郁农村味,涌进他的宿舍,床褥、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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