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的接起手机。
但愿教授没注意到是他的手机在响。
「喂,哪位?」他压低声音,企图用课本遮住自己在讲手机的画面,被突发状况给吓到的心脏还再砰砰乱跳。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现在在上课。』话筒遥远的一端传来温儒男性的道歉声。是那天电里那位客人。
「不会,」礼貌性地回覆,现在真的不是讲电话的好时机,「我晚点……」
在字卡在喉间梗塞住。
教授的怒吼声从讲桌前像河东狮吼直接穿透了防御用的课本,直抵他脆弱纤细的大脑里,很显然是一招无效的防御,只得在对方的问句下老实回答后迅速掛掉电话。
面如死灰。
一通电话换来的是一篇又臭又长的报告。
下课时经过旁边的同学们,纷纷以遗憾的口吻替他哀悼,却没有半个人发挥同学爱想要替他一块解决。
没办法,谁叫自己独来独往惯了,就算是曾经寻求他帮助的同学们也是一样,人们喜欢自扫门前雪。
当他走出人文学院没多远的距离,便看见了那个说要来找他的男人。
他停在他前方约两步的距离,相视两秒后两人互相展了一个微笑后,他才想到,对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姓名,遂大方报上名字。
「初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