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无一同离开了学校。
苍无、初善雨、皇甫曲歌,三个人皆是孤儿。其中以初善雨和皇甫曲歌为一同成长的青梅竹马,而苍无是个喜恶明显的人,唯独对待曲歌这名女性与初善雨相同,原因据说是:因为我们一样悲惨。
苍无是被拋弃的。
模糊的印象是,那年经济不景气,父母增產报国不小心过量以致无法扶养他,只得拋弃。
他放弃过自己、卖过自己,一堆奇奇怪怪任由人想的行为他也几乎都干过,养出了不在乎人们目光评价、不受拘束、喜恶分明的性子。
相遇那年,他已经安分下来,所有的叛逆因子收押在情绪底层,只剩下作画时发作、面对初善雨时偶尔冒出的恶作剧心理罢了。
透过初善雨,他也结识了小曲,一个富有勇气、衝劲,为爱而奔走的女孩。
她的勇气看在他眼底是十足的傻,却让他有感同身受的感觉,所以继初善雨之后,她是得到苍无关怀的另一个特例。
到达医院时夕阳半沉,天际馀留一抹红,高楼大厦林立排列出来的地平线黑与红混杂交染着,都市的生气只在这短短半小时内展露无遗,接下来将被一片曖昧流光包裹。
廊上很寧静,身置其间时间像突然间快转,瞬即夜半。
两人并肩行走着,来到曲歌的病房门前,轻叩两下门板,推门而入。
学长坐在床边的椅上,而曲歌脸色灰败地躺在纯白色的床褥间,半闔的双眼看来毫无生气。
初善雨走上前,在床沿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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