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红键。
真诺步入医院,白色的墙,白色的医师袍,浓厚的药水味,他童年的记忆大致和这样的空间脱离不了关係。纵使姊姊只是轻度的玻璃娃娃,却重度缺乏自知之明,明明绝对不能受伤,却始终不改迷糊的个性,导致几度濒临生死边缘。
真诺踏入病房中,看着从病床上弹起来的姊姊:「姊姊,别起来啊!」他蹙眉。
「带来了吗?」
她的迫切神情彷彿什么事都没发生。
「噯!这里。」
真诺举起手中的那盒素描铅笔,是他方才绕回家拿的。
「话说你不是受伤了吗?还画。」
真诺嘴里嘟噥着。
「惯用手没事就能画。」
姊姊吐舌,活像个孩子。
「真诺,你先看着姊姊,我回家一趟。」
真诺目送母亲离开,拉了张椅子坐下。
「这次是在哪跌倒的?」
他看着姊姊匆匆打开黄皮的素描簿,唯恐忘了什么。
「学校楼梯间。」
姊姊专心画着她的图。
「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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