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想让母亲看见自己的表情。她躺下,脑袋枕着杨瑾大腿,抬手死死地抱紧杨瑾的腰,跟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不过贺岁安在杨瑾这个当母亲的眼里确实永远是孩子。
贺岁安不知想到什么,缓缓收回右手,看腕间几乎没多少颜色的红线,这是祁不砚给她种钟情蛊留下的红线,也随着她回来了。
可炼出这只钟情蛊的祁不砚却死在了千年前,她没能改变他的结局,反而见证了他的死。
贺岁安闭上眼。
眼角有滚烫泪水滑落,无声无息地没入被褥里。
贺岁安去找荷华了。
她总算说服父母让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晚上八点前回来。
荷华在西安的工作室并不难找,毕竟现代的导航工具发达。贺岁安搭车到附近,跟着导航没走几分钟就找到了那间工作室。
工作室的规模不大,但前台还是有的,贺岁安进去后说想见荷华,前台便问她有没有预约。
贺岁安肯定是没有的。
她如实说没有。
前台请贺岁安留下姓名,荷华虽不是什么大企业的总裁或大明星,但荷华也有自己的工作安排,不是谁想见都可以见的。
贺岁安迫切地四处张望,如实道:“贺岁安。”
前台一听到这个名字,想往纸上记录名字的笔停下来,即刻引贺岁安进去:“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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