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想了,贺岁安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不重不轻的拍脸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祁不砚编辫子的手停下,他看向她拍脸的手。
贺岁安找了个拙劣的借口:“我的脸有点痒,就拍了拍。”
“嗯。”祁不砚像是也信了,编辫子编到最后了,从贺岁安手中抽走一条丝绦,绕着发梢打蝴蝶结,松紧得当,不会扯到难受。
待打好蝴蝶结,他冷不丁道:“贺岁安,我想和你成婚。”
她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什、什么?”
祁不砚选了几个银饰给贺岁安戴上,视线扫过她的彩蝶,又想触碰了:“我想和你成婚。”
贺岁安没有先回答,而是问道:“你为什么想和我成婚?”
他道:“你说过成婚会改变男女双方的关系,算是关系更进一步,所以我想和你成婚,任何代表亲密的事我都想和你做。”
至今为止,祁不砚能记住贺岁安说过的所有话,也能复述。
他们曾负距离地探索过彼此,祁不砚如今日益贪婪,他想要得更多了,只要是贺岁安的,他皆妄图得到,像无底洞般,填不满。
祁不砚眼底似有不知名情愫流转:“你不愿和我成婚?”
贺岁安否认。
她并没有不愿和他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