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不能就此作罢。
刘衍对用灵蛊复兴大周一事很执着,阅读过原著的贺岁安自然不会笨到想通过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办法来扭转他的观念。
想改变结局只能靠他们。
她拿起桌上的冷花糕,尝了口,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这份糕点本是饭后用的,贺岁安还没吃饭就先吃它了,还拿了一块给祁不砚:“你也吃。”
他吃她递来的冷花糕。
冷花糕还带着冰的凉意,口感软糯,祁不砚咽了下去,贺岁安端起碗吃饭,她这一顿得吃饱点,吃饱了才有力气找地方躲起来。
贺岁安风卷残云般吃掉桌上的饭菜,像饿到不行,也没有不顾祁不砚,留下他那一份食物。
祁不砚慢条斯理地放下空了的玉瓷碗,没忘喝杯清茶。
那一碟冷花糕还剩下一半。
贺岁安没吃了。
她没吃,不重口腹之欲的祁不砚也没吃,留着半碟冷花糕。
待他们用完饭,夜色暗沉,贺岁安去点蜡烛,火光亮起,照着整间房,祁不砚就坐在靠近窗边的罗汉榻,矮案上摆了几样东西。
分别是用小小琉璃罐装起来的阴尸蛊、万草花、千年红玉,集齐它们,意味着可以炼化蛊王,然后尝试解开体内的天蚕蛊。
可祁不砚还不能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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