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无意地擦过她耳垂。
贺岁安胡乱地嗯嗯嗯着。
她的脑子里全被祁不砚这句话占据了, 要炸开似的。
尽管贺岁安知道祁不砚会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但知道归知道, 听在耳里又是另一回事了。她埋首在祁不砚怀里不肯出来。
翌日, 苍穹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