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裴斯年只在情绪低落时拉她一起看,她想读懂他的悲伤,只能走进这部电影去感受。
这部片子其实就是讲一对兄妹寻找父亲的故事,他们在火车上被驱赶、在陌生的城市无助,以及最终对父亲存在幻灭,每一次遭遇都是对童真的剥削。
镜头里被直升机吊着的大手雕塑,食指已经断去,失去了指向功能,也象征主角们像叶子随风飘零。
宋梵音每次看完都说不上来的难过,她翻过身跨坐在他身上,捂住他的眼睛,止不住地心疼,成长的代价太痛了。
他也在困境中无助迷茫。
泪水打湿了她手掌,她没有放下,俯身轻吻他唇部、鼻尖,然后缓缓松开手,吻他的眼睛和掉落下来的泪水。
“斯年,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不要难过。”
她带着哭腔安慰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嘴唇,她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唇瓣,钻进去抵死缠绵。
其实她知道关于他爸爸妈妈的事情,裴斯年一直很难受,他心疼他妈妈,因为他的出生被迫丢了工作,又因为他忍着家暴没有离婚。
但宋梵音心疼的是裴斯年。
裴斯年手背上有一道很小的疤痕,不明显,是小时候他父亲家暴弄伤他的,越长越大,疤痕也越来越淡,他还能若无其事地讲出来。
可疤痕表面是变淡了,实际上它随着时间已经长到肉里,深入骨髓,伴随他一生。
她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滴在他脸上,她忍不住想多抱抱他。
裴斯年将她搂进怀里,大拇指轻擦她眼泪,声音低哑。
“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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