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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低头去吻他的薄唇,或许不叫吻,是咬,直到有血腥味才住口,吮吸着独属他的柔软。
她缓缓喘息,仰头承受裴斯年的回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这一刻她最幸福。
因为她也是这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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