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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孤儿猜到她的来意,都拿出自己的东西讨好她,她并没有接过,但一一鞠躬道谢,又拿出金块分发给他们。
常远还是坐在角落,闭目养神,掌心上的划痕还在渗血。对周遭的事情,他并不感兴趣。富人的游戏,或是偶尔的好心,都与他无关,他不用靠谁,也不想靠谁。
过了几刻,一只白嫩的手伸到他面前,怯生生地问“你愿意到我家来吗?”
她扑闪着眼睛,满是期待。那双眼睛极纯粹,没有同情,没有高高在上的怜悯,只是静静地向他伸出手,等待他的回应。
他出身低贱,配不上那双白嫩的手。
从此以后,生或死,他都是月姳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