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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爷。”
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斜额,那些人会意。
她仍在原地,手上还拿着断了一截的酒瓶子。
他走到她面前,接过瓶子放一旁,随后从外套口袋掏出手帕,替她擦拭残留在手掌上的血迹。
“玩够了么?”
他开口的第一句。
她看着他。
他将擦拭完的手帕递到一旁,有人接。
之后,包厢外听见一阵极细的音:“七叔。”
两人同时看过去,是刚才包厢里面眼熟的那个女仔。
女仔停在门外,将一个果篮递给他的人,再次开口:“七叔,家里种的柿子,你爱吃的。”
七叔,七叔。
原来他不止让她叫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