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他走了。
护工替她擦拭双手,白皙修长的手无力地垂着,她执拗地望着窗。
“可惜一个那么靓的女仔,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中了枪,怎么就这么糟蹋身体,都病成这样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刚才那靓仔就来过几次,受这么严重的枪伤亲人怎会不知?外面守那么多保镖有什么用?一天天地站在那,每次我进来都害怕得要死。”
“命苦啊命苦,长那么靓有什么用......”
护工絮絮叨叨,好吵。
但她开不了口,还戴着呼吸面罩。
玻璃窗上的阳光好刺眼,她盯到眼睛酸涩,眼泪就这么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
她住院的这一个月,难得的清闲。
果篮花篮堆满了病房,之前合作过的演员导演祝她早日康复。
礼到了,人没来。
她的病房二十四小时被保镖轮流看守,戒备严,能来的人不多。
最近她格外爱望着窗边发呆。
鸟还在叫,绕着窗前的那颗大树飞来飞去,自在无比。偶尔还有几只蝴蝶停在窗边沿休憩,不一会儿又飞到别处。
阳光又透了进来,像个发光筒,她偏执地伸出手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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