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给您一个公道。”
说完,我叫了几个人带陈监理去医院,然后回头,对欲言又止的王总说:“王总,这些钢筋不是我们的,赶紧收拾走。”
王总愣了一下,连忙让人开始拆卸。
他居然能让证据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摆着,我真的服气。玫瑰
监理是什么,是甲方为了保护工程质量,派来检查的钦差大臣。
每一段工程都需要他签字才能继续运行下去,一般工地都把他们奉为活爹。
我们这位陈姓父亲脾气不是特别好,该吃吃该喝喝,骂起你来照样跟孙子一样,王总打心眼里烦他,但平时天天称兄道弟的,看着倒也和谐。
王总道:“这批钢材也不是第一天用了,妈的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发什么疯!”
“你为什么要用次等的钢材,还有”我问道:“为什么我不知道?”
他烦躁的猛吸了一口烟,避开我的眼睛,说:“不都一样么,我就想省点钱。”
又道:“冬雪,你得帮帮我!真跟甲方说,我就完了我。”
我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去了医院。
陈监理正在一边包扎,一边大骂特骂:“孙子,落在我手里了!我活剥了你的皮!”
我走近,道:“陈监理,这怎么样?好点了么?。”
他斜睨了我一眼,摆手道:“这事跟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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