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俩之间唯一没有做过的事情了。
好可悲,我想赢过她。
浴袍滑落在地上,程厦眼神像是浓得化不开的漩涡,他看着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可以吗?”
我想起了他对那个的女孩的珍重,连句稍微开车的话都不曾讲,可是对我,却似乎一直夹杂着欲念。
因为成人了有欲望,而我,又是一个唾手可得、不需要珍惜的对象吗?
我突然觉得无比恶心,就像目睹所崇拜的佛陀自读一样。
我躲开程厦伸过来的手,说:“我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