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
年后我一边在给上个项目收尾,一边疯狂看新的项目书,房建市场日益低迷,合适的项目少得可怜。
我心里焦虑得像火烧一样。
程厦说:“按时上下班不好吗?”
我说:“我跟别人不一样。”
有项目做才叫项目经理,没项目做屁也不是,我不趁着年轻多搞点实绩出来,怎么在公司立足呢?
程厦就笑:“你啊,有事焦虑,没事创造事情也要焦虑一下。”
我说:“你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顺从举手投降:“对不起我错了!我女朋友天下第一棒!”
……我脸腾一下就红了。
刚才我还像一个坐在火上的栗子,总是担心自己噼里啪啦的裂开。
现在突然就变成了一块栗子蛋糕,又软又甜。
他说:“周末公司团建去滑雪,可带家属,去不去?”
我很做作的说:“家属考虑一下。”
事实上怎么可能不去,他们公司那么多窥伺他的小姑娘,我爬也得爬去。
周五我们要去总公司开会,五点开完,他正好来接我直接去滑雪场。
总公司的会一向是又臭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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