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牙尖嘴利的。
无可救药的。
蠢女人。
他钳住林雪儿的下巴,张口强势地夺走她的气息,生怕又听到什么让他怒火难消的疯言疯语,丁香小舌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在嘴角留下一行淫靡的口涎,让他想起昨夜他也是这么肏她的。
不顾人的哭喊,整夜整夜地掐腰肏干,好似疯了般。
白风眠触电般地松了林雪儿的手,重新坐回黑色恶犬及时递来的躺椅上,从怀中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嘴角。他收敛了不耐烦,朝瘫坐在地上的林雪儿挤出敷衍的笑容,“你偷走了我的玉佩,最好还回来。”
“它比整个林氏的脑袋拴在一起分量还重。”说着说着,白风眠卡了壳,他暗恼被林雪儿传染了牙尖嘴利,涵养全丢了。
“若你有什么难处,都可说于我听。”白风眠用收起的折扇拍打瘫坐的林雪儿的肩,眼里染上了关怀。
他轻轻倾身,发丝搭在林雪儿绯红的脸侧,极黑的墨瞳专注地凝视眼前的人。
偏远地方的小学院,学员制服的料子完全入不了他的眼,只有林雪儿娇美的模样将它衬得不那么糟糕。
“陆展,给钱。”他指着林雪儿,理所当然道。
黑色恶犬重新扑上来,怒气冲冲地朝林雪儿手心塞了一大把银钞,沉默的动作好像在说:贱民,速速把主子的玉佩交出来。
姑奶奶拿这套行为羞辱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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