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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摇头:“没有。”
程执:“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程执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回办公室的路上,不禁开始思考童越的事。自他回国的一年半,童越就如徐文恺所说的一样,每月都会定期消失,理由都是外出有事,然而这件事是董事长亲自准许的,他这个总经理也无权过问。只是程执仍会好奇,童越到底在干什么。
犹豫许久后,程执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心,拨通了童越的电话,却传来了电话录音,“您好,我是童越,我现在外出有事不在国内,有事请留言。”
又出国?
程执不免开始怀疑童越出国的目的。事实上童越这段时间的请假,一次比一次长,他的印象里童越只是每隔几个月才会请一次假,每次假期最长也不过一天,可是慢慢的童越请假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几乎每月必请,上一次甚至请了五天的假,不禁让人担心。
另一边童越正在家中安静的躺着,今天一早他是被热醒的,如他预计的一样,发情期再一次准时到来。童越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庆幸着这发情期的准时让他可以提早安排好一切。
昨天他如约完成了所有工作,简单的和范思交代几句,便直接离开了公司。回家的途中经过超市,童越采购了几天的食材,做好全部准备迎接接下来煎熬的日子。
早上的不适让他从睡梦中惊醒,一下注射了两针强效抑制剂,体内如同冰与火的碰撞,冷与热却不能相容,整个人一会儿经历着烈火灼烧,一会儿置于冰天雪地饱受风霜。
童越紧闭着双眼,不断的有汗水从脑门溢出,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双腿弯曲,两只脚的脚趾蜷缩着扣在床上。
耳边传来了手机提醒,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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