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痕,手指连心地刺疼无比。
他站在窗前被风雪吹成了雕塑,颊边不断流下的温热液体很快凝结,冻得脸庞惨白如冰块。
江衍毫无知觉地把东西复位。他猜测念念之后还会找机会回来收东西,不敢留下自己来过的证据,缩着高大的身体靠着门框,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让找人过来修锁。
电话那头助理高效率地找到了附近的修锁匠,才犹疑地问道:“陈小姐会搬走吧?”
“她已经走了。”
江衍无声吸了吸鼻子,冻僵的手指连带浑身血流都不畅快,熟悉的缺氧感卷土重来。
念念不要他,她怕见他怕成这样,他怎么还有资格再来找她。
助理不解地问道:“之后还要继续找吗?”
“不用了。”
江衍话声几不可闻地说完,挂断电话。
漆黑的夜色,漫天的鹅毛大雪逐渐掩盖了这座灯光璀璨的城市。
“对不起,念念,我……不会再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