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无门,已经琢磨着要用自己曾经看不上眼的小公司来救急了。”
季晏礼没再说话,看她的眼神逐渐多了欣赏。
“这一系列闹剧下来,最大的得利者竟是你,季晏礼。”许青焰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很难说,这些闹剧从一开始就是你一手策划。”
他们相对而立,眼神交汇,一个犀利如刀,一个以柔克刚,目光交锋酣畅淋漓,连空气都凝滞了。
“夫人谬赞,此事功劳我只占一半,另一半当属夫人。”
温驯的狐狸不再藏着狡黠,一抬眼就成了野心勃勃的狼。
“你利用我?”许青焰字里行间透露着危险的愤怒。
“利用不敢当,我本意并非如此,只是父亲想架空我不是一日两日,你的出现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理由,我才能不露破绽地退居幕后,实施我的计划。”
“你这么有本事搞垮季家,对你有什么好处?如果你真的恨季家,甚至到了损人不利己的程度,为什么要卧薪尝胆这些年?以你的能力,完全有更好的选择。”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屈就自己留在季家?”季晏礼看着远方,罕见的露出失落的神色,真挚得让人心疼,“不过因为这些地方,有挣脱不掉的牵挂和束缚。”
秋风起,叁两黄叶卷于风中,无声落下。
黄土之中,不知掩藏了多少葱郁的春色。
银月和炎麟相继出事,许青焰成了最闲散的人。
季晏礼最终也没有说明那不能割舍的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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