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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净觉得这也不是与自己说的,他想不明白,只好唤着唯一没开口的人。
“这……姐姐……”幸好,妙妙没有说奇奇怪怪的话。
她的声音如花蕊滴露,为小童子娓娓道来。
“一个人一生对另一人,只能唤出一位信使。”这么多个一,令清净晕乎乎的,他不太懂,什么要强调。
观妙妙继续说“情绪会不断累加,蓬山公要送的信也就越发重。”
“所谓的信大多数,就是思念,这份情感若是一直保持就会成为司南为信使指引方向,但褪色了,鸟儿就会迷失在万水千山中,再不能寻到目的地。”
“那……那怎么办呀?”清净已经为“老爷爷”着急了。
“情绪再次涌起会为蓬山公指引方向,或者……”观妙妙停顿下,长睫垂落,叹了口气继续说“或者等信的主人索要,大喜大悲,直到重新忆起当时的情感,思念会重回梦中,一点一滴慢慢回顾,直到完全忘记……”
“如果……没有呢?”清净闷闷的,他虽然年纪小也能懂,照这样说大多数送信鸟都会迷路,终日盘旋于天空中不得返乡。
他突然想起曾经仰头的动作,望着天时略过的会不会是迷路的信使呢?清净终于懂为什么观妙妙说送信鸟“终日碌碌不得歇。”
“如果没有只能等对方去世了,或是收信的,或是寄信的。”观妙妙擦掉清净的眼泪,柔声继续解惑。
清净又问,“这么说,那些梦里梦到死掉人的事,就是蓬山公把信投回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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