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
婆子推开门,冲你低低头走了。
病重之人所在的地方都会有股浓重的药味,还有不久于人世的死气。
你环视一圈昏暗的室内,抬脚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就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也是林霄隽的父亲。他比之前更瘦了,整个人像晒脱水的土豆一般萎靡。
“老爷。”你背对着窗户站着,看不清脸。
听见你的声音,林老爷掀开眼皮,“来了…”
有气无力的,看来是撑不过今晚,也好,早死早托生。
“喂我…吃药…”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装了汤药的小碗,你缓步上前端起……倒进了痰盂中。
林老爷的脸又白了几分,双眼圆溜溜瞪着,像垂死挣扎的鱼。
“你…”他的声音嘶哑,说一句得缓上半天,“我待你不薄。”
你把碗放下,走进些自上而下凝视着他。
因为背光,他看不清你的神色,只觉得你披着白色大氅像地府白无常。
“你装什么好人,不就是你跟我爹那个老东西商量好把我诓进来冲喜的,”你退远些,他身上的药味确实熏人,“哎,你们俩人真是臭味相投,你过不多久就可以去见他了,我会把你们埋在一块的。”
林老爷的呼吸粗重起来,胸口高高鼓起又深深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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