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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妈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一直到她上吊,夜里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件炎,也许有阴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儿?”
我说:“就是一肏屄就疼,疼得要死。男人赶上这样的女的,很难满足。”
她问:“你说乱伦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妈妈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下流的?”
我说:“妈妈的啥叫‘下流’?!”
她问:“那你说,没有乱伦的女孩会不会更天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人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儿了,事儿已经发生,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义?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出生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八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生卖香蕉,有卖香蕉的快乐。你今生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妈妈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妈妈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爱。我感觉对妈妈比乱伦前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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