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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拐犹豫一下,撤出大直鸡巴,走向座机,拿起话筒接电话:“喂?”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毫不遮掩。我看到他鸡巴上挂着粘粘的液体和红色的经血。妈妈的经血。
为什么女人都是骚货?
妈妈正挨操。
我一边操小骚骚儿,一边通过电话跟二拐说:“你干她!狠狠干她!”
小骚骚儿一边挨操,一边看监视器。
醒来发现又是一枕黄梁。小骚货在我旁边呼呼大睡。
二拐跟我妈到底有“情况儿”没有?我不得而知。真相是隐藏在海面下的冰山大部,是darkness.
次日我去了我妈那儿。一进门儿就发现墙上贴的黄纸符咒歪了,往顺时针方向歪。
我给扶正,后脊梁呼呼窜冷气,止不住。这冷气三伏天打出来该多好?
我用手指摸弄妈妈的尿道,同时捻弄弹奏妈妈肿胀的阴蒂。
此刻妈妈的阴蒂并不特别大,跟泡膨胀的大葡萄干差不多。
妈妈呻吟着说:“弄我……弄疼妈妈!弄妈妈尿道!把妈妈弄疼!妈妈想要~”
我加力指奸妈妈尿道。一些热尿开始顺着我的手指从妈妈尿道往外流。
不知道为啥,我喜欢失禁的女人,不管大、小便,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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