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能看见我的烟头忽明忽暗。只能听见烟丝被我嘬得嘶嘶燃烧声。
这根儿烟抽完、捻灭,我呼一下儿起身。
她在黑暗中警觉地问:“干啥去?”
我烦躁不堪地回答说:“憋憋!”
我还真憋憋。下了床,对着蹲式白瓷便器响亮撒尿,一边儿撒一边儿摸着肚脐眼下边鼓出的大包,发现丫越来越大了,有触痛。
烦!明儿上医院切喽丫的!
我尿完,放水冲掉。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背后什么地方发出嘎崩咔吧嘶喽嘶喽的声音,像一妇人尺骨挠骨被台钳夹碎、妇人在极端痛苦中嘶儿喽嘶儿喽哮喘倒(dao)气儿。
这回后背彻底凉透,立马想起在妈妈那卫生间撒完尿在镜子里看见的那个女鬼。
我慢慢回头,黑眼珠已被我死死掖到眼角,试图在第一时间发现身后情况。
我面部肌肉紧张铁硬发青、两只眼睛里的眼白得占95%,此刻胆小的要看到我,会以为我是鬼。
我的耳朵像有了自己的生命,自动变硬,支楞起来,像猫狗耳朵那样转动,不受我的支配。
终于转过身来,回头看,昏暗中看见床,小骚货躺我床上,一切如前,未见异常。
刚才的怪声音是啥玩意儿发出来的?
想起她说的博物馆遇鬼,我赶紧走到床边,悄没声儿从枕头下抽出那根乌钢甩棍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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